日里与我们交好的周掌柜呢,他怎么说?” 账房苦着脸道“他不肯见学生,只是托人来告诉学生,说这事,他已做不得主了,他虽知老爷是有信用之人,可现在……大家都难,而且这是芜湖郡王殿下的意思,商行的总掌柜朱金老爷亲自主持,他区区一个掌柜,如何敢徇私?只说对不住老爷,还望老爷见谅,自己想想办法。” 张正听了,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一般,跌坐在了椅上。 他脸色颓然,嘴唇颤抖,喃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