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心不确定是否能瞒过包征,可一个星期的期限已过,他越发渴望活下来。 他还期盼着王学斌已经做好万分准备来找人替换他,或者直接将他以什么名义将他带走。 他不知道的是,王学斌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他了,只为了他那来之不易的位置。 这天,他习惯性的从床上醒来,揉着眼睛摸向床头柜,他摸来摸去,始终没有摸到那熟悉的盒子,他翻了个身,伸着手向床头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