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痛! 钟文额头冷汗直冒,脸上已然没有半点血色,握剑的右手更是因为痛楚而颤抖个不停。 地狱道的白色光芒在身上不住闪耀,却依旧无法缓解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烈疼痛。 若非精神力过于强大,此刻的他怕是早已痛晕过去。 低头看去,一道长长的伤口自胸膛而下,一直掠过小腹,但凡再延伸半寸,怕是就要让他体验一把当公公的滋味。 按说只要不死,就算伤得再重,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