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钟四百走了。 搀扶着浑身无力的孔子钰,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钟文的视线之中。 临走之时,他对着钟文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。 没有哭泣,没有哀求,更没有埋怨。 唯有眼中那浓浓的不舍,却犹如尖刀一般,狠狠刺入钟文的心脏。 “没想到堂堂钟盟主。” 一道曼妙的身影自黑暗中缓缓浮现,珠圆玉润的嗓音之中,透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讥讽,“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