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循环往复二十余回,直甩得钟文头昏眼花,胸中气血翻滚,她才停下手来,任由钟文“砰”地一声重重摔了个狗吃屎,趴在地上好半晌起不得身。 “姐、姐姐,为什么,呕…”钟文双手撑地,勉强爬起来,干呕着问道。 “小弟弟,这是‘有一些疼痛感’么?”上官君怡娇媚地瞪了他一眼,口中埋怨道,“连姐姐这样习惯疼痛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