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现在她知道了,他不会信的,他甚至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,喉间的刺一旦种下了,再也拔不出来了。 陆婳闭了闭眼,然后伸手推他,“既然你这么讨厌我,那我现在就走。” 她心里很痛,只想找个地方蜷缩起来,一个人舔舐伤口。 上官墨扣住她纤细的皓腕压在了头顶,不许她乱动,“陆婳,在我的地盘上难道还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