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,整个人锁在宅中喝闷酒。” 章越道:“此事我早知道,高遵裕不是借酒消愁吗?我担心他酒不够喝,特意命人从秦州买了几坛上好的春曲酒给他。” 王韶失笑道:“经略这不是消遣人吗?” 章越笑了笑。 “那经略为何赠张穆之一百贯钱?” 章越道:“这倒不是,此人随高遵裕作恶着实可恨,但我却没有如何记恨他。如今他连贬三级也算是种因得因,种果得果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