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 欧阳发与章越握住手,一瞬间二人感慨万千。 “治平四年,我与家父离开京师时,已是万念俱灰,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遭此之辱,被人指指点点,本已是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了此残生便是。” “但是你屡次三番相邀,娘子也是甚是体贴,这一次又蒙陛下恩典,赐进士及第出身,我实是不知如何感激才是。” “是,能再见到大郎君,太好了。最近我老想起当初的事,记得那时我初入京师,得到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