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知任守忠对章越相当顾忌,这明升暗降就是不扯破脸的手段。 “干爹与韩琦不和,怕是此道不易。” 任守忠冷笑道:“我与韩琦不睦,但并非私下没有往来,否则我前些日子如何安排人去河北上任,不过若要开口,韩琦定是要价太高,为了此事不值,算了,不提也罢。” “干爹的意思?此子如今是显然是软硬不吃。” 任守忠道:“软话不行,便来硬话,如今硬话不行,还是要说软话,咱们要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