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说到这里,司马十二有些自责道:“老夫如此说倒似为了求你的刻章,故而厚币甘言,三郎望莫往心底去,就当老夫没说这些言语一般。” 章越点点头,这人倒也说得上一个诚字。 对方的说法倒有些似董其昌的南北宗之说,此论说得是文人作画别于匠人作画,虽技巧不如意境胜之。 难道篆刻之上,也有这样的说辞? “我方才观三郎的篆书与篆刻不一,似犹有未至。”司马十二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