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二夫人靠着玉枕垫,身边两个侍女伺候,一个跪着捶腿,一个俯身捏肩,屋子里还有几个侍女,拨弄着丝竹管弦。 她手中捧着一盏茶,轻轻的呷了一口,朱唇半启。 “如此瞧来,是个性子懦弱的,倒是能少操心些。” 李嬷嬷条件性就想反驳她的话,可是仔细一想,二夫人说温枯懦弱……好像也没有错,毕竟连让她住那样荒废的院子,她都没有半句怨言。 到底是个看不懂的人,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