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祐樘看着手里的空酒瓶子苦笑:“我这一生,也算是值得了,富贵过,潦倒过,热闹过,也冷清过。我对得住所有人,却唯独对不起她……”低沉沙哑的声音回荡开,李灼灼心酸又难过。 时钟滴答的声音清晰而明快,与房间里压抑沉重的氛围格格不入。李灼灼挪了挪身子,有些小心的开口,“……朱公子,我不知道怎么劝你才有用,但来到这儿之后,我知道了一句话,未来太远,过去太迟,活在当下就好,你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