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长川却一口一句姐姐叫的顺口。 看着长川脸上的恐慌,尽数敛去后,像是故意装出这幅令人怜悯的模样似的,我差点以为自己是着了他的道儿。 我重新坐在案桌旁边。 长川则动作利索的将热茶倒好,放到我的身前,然后又将笔墨拿到我的旁边。 我看到了他一眼,然后对他道“你不用守在我的旁边。” “是。” 长川应声向后退去,然后再去离我三四米的距离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