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我也不奢望和白禾能讲通道理。 于是我向他问道:“这附近水域接二连三有人被害,是不是也是你做的?” 白禾笑了一声,似乎在回想着什么,他用手指擦着唇角对我意味深长说道:“是我做的,以及和我的一个‘好朋友’。” 他刻意咬重好朋友这个词。 站在一旁的常锦容脸色骤变,指着他怒骂道:“原来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 话落,常锦容念咒捏出一个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