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性,也都谈不上“负责”这一个词。 我垂着头对着胡玄宴,重复道“对不起。” 但是胡玄宴和在门外那副咬牙切齿,恨不得把我直接捏碎的样子相反。 他颤抖的伸手抓住我的双肩,让我将头抬了起来,“明月,你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柳如风威胁你,还是鹤止息对你说了什么?” “解散堂口这件事是我自己的决定。” “为什么?不要用不想拖累堂口仙家这个词来忽悠我,你要是早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