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生气地怒吼道“代善啊,代善啊,你是不是糊涂啊?你事事精明得当,为何偏偏此事如此之糊涂?一犯再犯,你把我这个作父亲的置身于何处?把我这个建州贝勒爷的颜面又置身于何处?” 努尔哈赤转过身,继续说道“你难道不知道,我在你身上给予了厚望,特别是在褚英走后,我便更加珍惜与你们这些孩儿的相处。可是聪慧的你,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的用心呢?” 在努尔哈赤的质问下,代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