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吗?” 我差点忘记这件事。 “是沈起元来找过我,但是但是……” 柳如风怎么会知道? 我皱着眉问,“你跟踪……是刘成玉和你说的!?” 柳如风跟着我的可能性并不大。因为上午不光沈起元来找我了。 胡玄宴也现身了,如果真的是柳如风亲眼所见,他竟然不会只揪着沈起元询问,这么一来就只能是有人将自己看到的,告诉柳如风,那么就只能是刘成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