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柳晓清在病床上,额头包着纱布,红色的血隐隐约约渗出来。 “她为什么这么去欺负人家啊。”柳妈恨铁不成钢。 “那女孩是那人的妹妹。”柳康早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去打探了。 “谁?” 柳妈和柳晓丹都没有反应过来。 柳爸没好气的解释一句“就是那个进监狱的,害得晓丹现在还坐轮椅的。” 柳晓丹的醒来固然值得高兴,但柳晓丹这辈子都没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