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个,其实没什么不同。” 沙田马场上午的比赛已经结束,熙熙攘攘的人群陆续离开座位,听完熊白洲这个威胁后,倪显伦脸色阴晴不定。 他的保镖每当想上前,盛元青就不经意的把手叉在腰间,有时候还不经意的拂过锃亮的枪把。 投鼠忌器之下保镖也只能站在原地听着,当然熊白洲也没有期望倪显伦改变政治信仰,只要倪显伦将来的行为能够注意分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