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白洲把车停在路边,拿出纸巾温柔的帮郭子婧擦眼泪:“杨卓文在绘画上有天赋,我一直想请你指导指导她,你虽然做事没什么定性,不过在绘画、教课还有爱情这三个方面却难得的认真。” 本是实话,郭子婧却觉得这是贬义,她把熊白洲手指含在嘴里,稍稍一用力就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,然后又呆呆的问道:“你傻不傻,我咬的时候怎么不抽出来? 熊白洲笑了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