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联应该是杨奇善很久之前手写的,但是在时间的消磨之下逐渐褪色,不过依稀看出轮廓和字体。 赵夜明辨认一会,从口袋里掏出石桥镇的书记镇长拿来糊弄自己的药方,两相对照之下字迹很吻合。 “这是你写的吗?”赵夜明低下头问道。 杨奇善并不回答,只是沉浸在宣泄的泪水中。 “不用问了,应该就是他写的。”熊白洲手里拿着一个褶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