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白洲把碗筷摆放整齐。 陈秋蓉的父亲这时脱掉围裙去了后院,透过窗户熊白洲看见这个中年人把一簇桂树移开,然后转了几圈似乎在寻找正确的位置,拿起一根铁锹,一下一下有力而坚定的挖掘。 熊白洲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 “多少年了?”熊白洲轻轻的问道。 “十八年。”这是陈秋蓉的岁数。 汲取门前鉴湖水,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