粤城,车陂。 一个规模不大的夜宵饭店大门紧闭,招牌上挂着两个大字——打烊。 门口,还有几个马仔在走动巡逻。 饭店包厢里,耿彪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相坐饮酒。 “阿荣,这一年多在缅南很辛苦吧。”耿彪亲自倒酒。 “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,我在粤城犯了事,当时只有两条路,要不去内蒙,要不去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