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到了。” 熊白洲声调平静,表情从容,但陈六金听起来就如同死神的丧钟。 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小弟,陈六金连跑的勇气都没有,还无助的回过头看了看其他小弟,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。 怎么敢上呢,鲜活的例子就在眼前,络腮胡子嘴角的血可都还没停下来。 熊白洲摇摇头,当到这份上的老大也算是非常丢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