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了。 安赞吉检查我的伤口,然后指着那些紫色的脓血说,这是一种标记,就算皮肤表面的血色推掉了,可血液中却带着蹭恨的诅咒,恐怕是要跟随你一辈子了。我苦笑,问他有没有法子解,安赞吉便摇头,说他也没办法。 稍事休息,我的精力恢复了许多,这才想起向张强打听他为什么回来这儿?张强叹着气说,我和刘媚出发后不久,店里就来人了,来的是个乡下人,叫老马,说是自己村里出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