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 疼还是其次,最主要的是水壶很有可能会碎掉。 她脆弱的脑袋应该承受不了那么多碎玻璃。 安妮迪兰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还健在的脑袋,看向阮柒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感激。 阮柒松开搂着她腰的手,把水壶放回了置物架低层,“安妮姐姐,水壶这种东西不要往高处放呀,不安全。” 安妮迪兰刚经历了一场‘生死’, 对救命恩人的话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