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然后他低下头,薄唇贴向她的脖子——吹气。 阮柒:“……” 沈文谦:“……” ‘嘘嘘嘘’的吹气声在耳边飘来飘去。 温湿的气流拂过皮肤,激起小小的鸡皮疙瘩。 阮柒十九年的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 她的脑后是男人有力的大手,身前是缠着绷带、却结实宽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