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在劫难逃了,老老实实地在原地跪着,动不敢动一下,连出气都是小心翼翼的。 “说话呀!”萧亦昭的声音在耳边盘旋,德诚低着头,视线与地面平行,不久,萧亦昭那双做工精致的绣鞋便映入眼帘。 “奴才没有,奴才没有。”德诚带着哭腔说,他知道自己帮她瞒不住了,便道:“奴才以为王爷知道……知道王妃服用避子药……” “避子药?”萧亦昭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