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口疼......”她脸色蜡黄,全是冷汗。 我用手探她的左胸,没有碰到她,隔着三厘米左右,手心感觉到一股阴冷的酸麻。这是病气,说明她的心经受了内伤了。 好在这阴冷的酸麻感并不强烈。 “你心经受了内伤,好在不算严重”,我拉住她的左手,“我给你疗伤。” “疗伤?”她有气无力的看着我,“怎么疗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