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什么东西烫的,四周的皮肤都有烧焦的卷曲。 手臂都这样了。那么身上呢? 她遇事有时会急躁,却从未惧怕。此刻,她那只拿枪都异常稳健的手竟然轻微抖着,没有勇气去掀开那锦袍裹着的身子…… 心好像被利器快速刺中。等她反应过来,已经有一条很深的伤痕,血伴着疼痛将她淹没。 画楼呼吸粗重又窒闷,眼眸已雾气缭绕; 瞧着她这样,白云归深敛眸子里有浓浓的歉意和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