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开口说话。 半晌,白云归手中雪茄全部抽完,屋子里有烟草馥郁的清冽香味。他将剩余烟头摁在咖啡色密瓷描金边的烟灰缸里,缓慢起身,走向了书桌对面的沙发坐下。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对画楼道:“过来……” 声音虽不容反驳,却无怒意。 画楼对于他的喜怒无常有些不解,秀眉微蹙,手抚着火辣的瘀痕处,走到他身边坐下。 “你要知道,李方景触犯的是法令!”白云归声音疏远又凝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