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见不到她;真怕时过境迁,她改了温顺,心悦他人;真怕造化弄人…… 真怕分别! 画楼心头滞迫,却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,静静依偎在他臂弯,嗅着他肌肤里男子特有的清冽味道。 浓密青丝被他指尖穿过,顺滑清凉落。或落在枕间,或停在肩头。或飘扬在他指缝里。 他那练达冷静的眼梢,噙着不忍离别的伤感,令画楼不敢直视。 平静下来之后,白云归才感觉画楼的沉默与安宁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