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晋严何在?” “徐晋严何在?” 范景文的喝问声一声比一声高亢,积攒的怒气也越来越盛,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。 直到十多个呼吸之后,从将领的休息营地里晃晃悠悠走来两个吊儿郎当的将领,他们互相搀扶着,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中年将领边走边骂骂咧咧道:“特娘的一大清早是谁他妈在号丧啊?号尼玛号,老子日你麻痹!” 另一位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