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您,我们替他向您赔罪了!” 我给她磕了三个头。 二叔也跟着磕了三个头。 “我诅咒了你们老祖,你还向我赔罪?”她苦笑着问我。 “您当时只是一时之怒”,我说,“即使如此,您在盛怒之下,也只是诅咒慕容家千年之后,骨肉相残。冲这个,我们就得谢谢您!” “对!”二叔也说,“幸亏您说的是千年之后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