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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哪里像一个普通的人，完全像是久经沙场的战士。

杀人，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松。

内心的恐惧，越来越深。

谢钢彪倒在地上，毫无血色的脸庞，看上去像是即将死去的老人。

以他现在的状态，哪怕让其离去，可能都撑不到医院。

“你……顾靖泽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