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之初，性本善，性相近，习相远，子不教，父之过……”

青云张口就来，然后背到这里断片了，后面还有什么，她不知道啊！

她会这几句，还是常听三岁侄子背的。侄子就会背这几句，她听习惯了，自然也只记得这几句。

“老头，我没背错吧？”青云淡定的说，压根看不出后面她不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