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自己心爱之人,“我给它取了个名字,叫连心痛,你觉得这个名字好不好?” 玄彨却是看也不看,双手环抱,冷着一张脸。 “来人,把她给我绑好了。” 楚长山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她面前,修长的指间一枚长长的银针,尖锐的针尖在烛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芒,左手捏住玄彨的一根手指,正对着甲缝缓缓刺入,玄彨瞬间脸色苍白,银针刺穿指甲,慢慢的分离甲肉,这种痛苦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