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了,安醇。” 一个声音忽然被夜风送到安醇耳边,像是一首摇篮曲的前奏般温柔动听,又像是至交老友般熟稔自然。 久远的童年记忆突然被唤醒,安醇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,后背和大腿也相继沦陷。 他胸腔依旧痛痒得厉害,却再也咳嗽不出,像是那股走错路的气体又被粗暴地按回肺泡里,不让它有再次出现的机会。 安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