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就像一团热气做的铠甲,把安醇脆弱的心脏包裹住了。 因此他得以第一次理智地看待那条可怕的舌头,久久地望着它,既没有绝望到想沉入水里,也没有尖叫抽搐窒息,更没有把安推出来承担一切,安醇反而挣扎着爬上了岸。 舌头仍然很可怕,可是他的心情很平静。 他低下头,往前迈了几步,站在岸边,在微微翻起涟漪的水面上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,上面沾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