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不。” 事实上,安醇自己也没听录音带。把那些事说出来已经让他很痛苦了,再听一遍自己当时怎么含着血泪诉说高朋来对自己犯下的恶事,无异于噩梦重现。 安醇就像是被往事剐了肉一般,在短短一周内,瘦出了新记录。他那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睡裤哭着喊着也没能抱住他的腰,只要不系上腰带,睡裤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