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安德拿准了夏燃吃软不吃硬,将自己的眼神调整得真挚又诚恳,见夏燃又看了安醇一眼,便再压上一张感情牌:“我劝过他,可他执意要见你。我生怕再刺激到他,所以只能来碰碰运气。安醇,他很可怜……” “闭嘴!”夏燃不耐烦地吹了吹过长的刘海,看着安醇这个惹事精从车上爬了下来,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臭水摊,找了个地方落脚。 他这次终于穿了外套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