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副馆长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,现在他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,勉强咧着嘴陪笑着,但那一副表情比哭还要难看:“杨校长这件事情错在我个人,还 望您能给几分薄面,我下次一定注意!” 杨一山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什么。将自己的手从陈馆长手心里抽出,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,令人琢磨不透。 陈馆长见状赶忙陪笑道:“金副馆长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