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度顾卿,你……道行见长啊。”妫画笑道。 “没……”度顾卿话还没说完,一口黑血吐了出来。 “血……”妫画见状连忙用自己的手帕擦着,手却颤抖着。 “刚才被箭划伤了,现在看来,那箭头擦了毒药的。”度顾卿扶着树,腿开始无力,渐渐的坐在了一旁的小石头上,粗重的喘着气,心跳也越来越快,这可不是好兆头,看样子,毒性已经开始发作了,如果没有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