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了!”纪云声嘶力竭的吼道,身后的碎石已经拍打而来,一个个如同飞刀一般切割着纪云的后背肩膀,纪云则死死的抱着扶苓,任由碎石切割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,也绝对不放手,反而抱得更紧,扶苓看着纪云痛苦的表情,却愣住了,她以为这些人不过是逢场作戏,如同广成子所说,每一个人都心怀鬼胎,可是这么久以来,他们非但没有分崩离析,反而越发的团结一致,就连一开始看不对眼的度顾卿和妫画两人都有了好转的迹象,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