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官祤坐在长形的花梨木办公桌旁,他的身后是一整块透亮的落地窗,窗户上挂着厚重的垂地窗帘。 门外进来一人。 “祤大,你这里比我那里好过不止十倍啊!” “你要是喜欢,”亓官将头从文件中抬起来,他身前摆放着一只红酸枝毛笔挂架,“就多看一会儿。” “唉,以前有一位‘家富,性俭啬’的人,你知道他最后怎么样了?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