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紧紧地抵着她,他完全不想给她任何反击的机会。 “真是,真是难受!”聂言对着他抱怨了一句,但自己的手还是抓在他的大腿上。 “把手给我拿开!”郑洲说着就要移开聂言的这只手,但聂言的手突然合拢,似乎抓到了郑洲的一块儿肉。 “哇!哇!你!”郑洲貌似感到了掐心一般的疼痛,她究竟抓住了自己哪里的穴位? “你感觉如何?”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