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怕,咱现在有证据,再说钱咱没见。”朱一男说。 “哥几个喝酒。”马页吆喝着。 “这个老狐狸心也太黑了。”朱一男接着说。 “还记得那次咱们半夜卸的车吗?”朱一男抿了一口酒接着说。 我记得是一车的教具。 那时候学校还是旧楼,马页、朱一男、柳一叶三个人刚喝完酒,坐在床上打着扑克。 “马页现在有住校的男老师吗?”是学区的郑会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