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有老鼠,刚才爬我手上了。”巩玉娇叫道。 “医院里有老鼠?你做梦呢吧?我看看。” 灯光下,爱霖见巩玉娇脸色煞白似白纸,浑身颤抖如筛糠,显然吓得不轻。也是,半夜发现一只老鼠趴在自己手上,任谁也得吓个半死,更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呢? 爱霖的伤处已经不那么痒了,感觉跟正常人差不多了,他穿着病号服走下床,来到外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