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咯,没事,已经暖和多了。”陈爱霖安慰好友道。 “还没事呢,牙都在打战。怎么办呢?”陈文见陈爱霖冷得牙关打战,还兀自强撑着,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。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屋里没有任何取暧的设备,就连家家都有的蜂窝煤炉子,爱霖也没有。他提起那把唯一的快碱烂了的绿铁皮暖瓶摇了摇,发现空空如也。 陈文急中生智,跑到炕边脱了鞋,然后就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