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个婉拒一个同意,他只好把目光再次望向蒲延年。 “既是女郎同意,老朽又怎能僭越做主。”蒲延年干笑道,脸上微显尴尬。 杨真心中愈加奇怪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。 晌午时分,此地有船发往下游,再次登船时,杨真虑及自己如今也是一位“身份高贵的华服公子”,便让九先生前去付川资,住进两间上等的舱房,就连大黑马和驴子都有专门的人去照顾。<